研究发现奖励往往不是驱动力
为了得到而工作将减少创造性和内在的兴趣
―― Alfie Kohn特别感谢Boston Globe
[重印在Boston Globe1987年1月19日星期一得到作者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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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中，老鼠得到Krispies牌大米。课堂中，顶级的学生得到A，而工厂或办公室中最好的工人得到升薪。这是一篇写给大多数人有关奖励会促进更好表现的信念的文章。
但是增长的研究表明这条定律并没有以前所想的那么有效。心理学家发现奖励会降低表现的级别，特别是其中包含创造力的时候。
相关的一系列的研究表明一项工作的内在兴趣 - 即一件事本身值得作的感觉 - 一般在因为工作而获得奖励时有所下降。
如果奖励 - 金钱，奖品，赞扬，或者赢得一场竞赛 - 被认为是在活动中激励人的原因，那项活动将会被认为本身乐趣较少。
除了一些行为学家在怀疑内在驱动力的存在外，这些结论现在已经为心理学家所广泛接受。总起来看，他们认为我们可能一直在无意识地在压制工人、学生和艺术家的兴趣和阻碍创新。
这种奖励会产生相反作用的认识是基于多种研究，它们得到了如下发现：因为绘画而得到奖励的小孩子与因为兴趣而作画的小孩子相比更少独立绘画。与没有奖励而进行词汇游戏的青少年相比，因为词汇游戏而得到奖励的青少年在游戏中得到的乐趣更少，同时也玩得更差。因为满足经理期望而受到表扬的雇员的驱动力会下降。
大多数有关创造性和驱动力的研究都是由Brandeis大学的心理学副教授Theresa Amabile所进行的。在去年上半年根据她最近的研究所发表的文章中，她报道了包括了初中和大学生在内的实验。两组都被要求制作“无聊”的拼贴画。小孩子们还被要求捏造故事。
经几位教师评定，最没有创造力的项目是由那些约定好奖励的学生所进行的。Amabile说：“通常，委任的工作的创造性不如纯粹为了兴趣的工作的创造性。”
1985年，Amabile让Brandeis和Boston大学中的72位富有创造性的作家写诗。一些学生被给予了一个写作外部原因的列表，例如取悦老师，挣钱以及进入研究生院，并被要求根据这些原因考虑他们自己的写作。其他人则被给予了一个内在原因的列表：文字游戏的乐趣，自我表达的满足感等等。第三组没有给任何列表。然后所有人都被要求进行更多的写作。
结果是清楚的。由12位诗人独立评定，给外部原因的学生的写作不但比其他人的创造性差，而且他们作品的质量也明显下降。奖励，Amabile说，主要是对包括较高级的问题解决在内的创造性工作有着消极的影响。“活动越复杂，它就越会被外部的奖励所损害。”她说。
但是其他研究表明艺术家并不是唯一受影响的。
在一次研究中，当15年级和16年级的女孩教小孩较好就会得到免费电影票的奖励时，她们教小孩的效果要差得多。这次研究是由James Gabarino所进行的，他现在是芝加哥儿童发展高级研究Erikson研究所的主席，它表明为报酬而工作的教育者要花费更长的时间交流思想，并且更容易遭到失败，而且与没有任何报酬的教育者相比工作更差。
这些发现置疑了金钱是有效的甚至是必需的驱动方法的这样一种广泛传播的信念。它们也向任何行为如果被奖励就更可能出现的这样一个行为学假设提出了挑战。Amabile说她的研究“最终驳斥了创造性可以被操作调节的观念。”
但是Mississippi大学的心理学副教授Kenneth McGraw警告这并不意味着行为学本身是无效的。“强化和奖励的基本原理肯定有效，但是要限于一定的情况下。” - 也就是说，限于一些不是特别有趣的工作。
研究者们为他们的有关奖励和表现令人吃惊的发现提供了几种说明。
首先，奖励激励人们更狭隘地专注于工作，尽快地完成它并冒更小的风险。“如果他们觉得‘这是我们要获得奖金所必需完成的’，他们就会变得缺乏创造力。”Amabile说。
其次，人们会认为他们受奖励所控制。他们感觉到更少的自治，而这会影响表现。“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人的自主的体验，”Richard Ryan说，他是Rochester大学的心理学副教授，“一个人的创造性也将下降。”
最后，外部的奖励会侵蚀内在的兴趣。认为自己在为了金钱、赞许或竞争的胜利而工作的人们发现他们的工作更少令人高兴，因此也就不好好工作了。
最后的解释反映了Ryan在Rochester大学的导师Edward Deci15年的工作。1971年，Deci在长期研究的基础上揭示了“金钱会收买行为的内在驱动力”。10年后，Deci和他的同事演示了试图胜过他人也具有同样的效果。一旦实验结束，为更快解决迷题而竞争的学生往往不如不是因为竞争而一直工作的学生。
控制游戏规则
然而存在并不是所有的奖励都具有同样效果的共识。为参与试验而给予合式的费用 - 这与工厂中的小时工资类似 - 通常并不会降低内在的驱动力。只有当奖励是基于完成一个给定的工作或漂亮地完成工作时 - 这分别类似于按件计报酬和奖金 - 会产生这些问题。
因此关键在于如何给予奖励。如果我们认为我们是为了什么而工作的话，我们会发现这项活动本身将不再值得去作。
有一个老笑话很好的描述了这种原理。一位因为邻居家孩子的嘲笑而烦恼的中年人最终设计了一套策略。如果这些孩子周二都回来并且大声的重复他们的侮辱，他就付给每一个孩子一元钱。他们非常积极的完成了并且得到了钱，但是他告诉孩子们在星期三他只会付给他们25分钱。当他们回来又一次嘲笑了他并得到了钱后，他告诉孩子们周四将只有1分钱。“忘掉它吧，”他们说 - 并且再也没有嘲笑过他。
达到目的的方法
在1982的一次研究中，斯坦福心理学家Mark L. Lepper发现任何工作无论曾经多么有趣，如果是作为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时都将会被贬低。他告诉一组学龄前儿童他们不能参加一项他们喜欢的活动除非他们首先参加另外一项活动。尽管他们同样的喜欢这两项活动，但是孩子们变得不喜欢必须提前参加的活动。
这就并不奇怪当口头反馈作为控制因素时，它对驱动力的作用与报酬是类似的。在一项对公司职员的研究中，Ryan发现被告知“很好，你正在做你应该做的”的职员“明显的比得到信息反馈的那些职员缺乏内在的驱动力。”
Ryan说，在“我给你奖励是因为我意识到你工作的价值”和“你得到奖励是因为你满足了我的标准”之间是存在不同的。
在创造力的情况也存在一系列不同但是相关的问题。艺术家当然要谋生，但是Amabile强调“可以减少为了报酬而工作的负面影响”通过降低这些报酬的重要性并且不要将它们作为关键因素。研究表明，创造性工作不能被强迫进行，而只能被允许发生。
Alfie Kohn，剑桥文学硕士作家，创作了“没有竞赛：与竞争相反的情形”，该书最近由Honghton Mifflin Co.，boston，MA出版。ISBN 0-395-393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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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翻译：梁萌
翻译校正：
本页翻译自英文原文
最后修改日期： 1999年12月28日 prash